X.

最近有亿点忙,现充中。

如果有如果·那年秋(上)

人设来自@与山 作品《予取予求》,是写手@与山 的同人衍生。

ooc预警。

白锐&白夺if线 时间线指路→《予取予求》番外——所谓兄长(下)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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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泪珠在身上碎开留下深色的痕迹,

白夺红着眼睛攥紧拳头死死盯着卡车侧面贴着的“捕狗神器”的劣质广告。

车厢里隐约传来凄冷的几声狗叫,细听还有似受了伤后被粗暴对待的呜咽。

  

一小时前。

时钟走过的滴答声并不总是能让人安睡的白噪音,睡不着的晚上也容易勾起一抹心底粘连众多千丝百缕的空洞。

白夺像往常一样趁白锐在书房夜读拿着猫粮狗粮从略显空旷的家中逃离,仿佛微弱的路灯光线投射出的一小片天地足以治愈没有尽头的漫漫长夜。

  

白夺沿着道路慢慢走着,皎皎圆月挂在天空平添几分孤独却撒下柔和月光。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愧疚,惊吓,恐惧和无措混杂,劈头盖脸打得他动弹不得。

身边的温柔好像开始缺少了些理所当然,成了一旦出现会被称作惊喜的东西。

  

而这样的时刻,白夺很喜欢。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可以不用绷那么紧的时间。

  

  

  

  

在白夺的生活中静谧永远会碎成一地似乎是一种定律。

尖锐的猫狗叫声划破夜空,他循着声音加快脚步,找寻令人心惊胆寒的来源。

一人拿着巨大网兜罩住一只流浪狗,几人配合用长条木棍击打了几下网兜里挣扎的求生动静,随后一管试剂通过注射器推入流浪狗的体内。

一动不动。

  

白夺看着一人费力拖着伤痕累累的流浪狗进入车厢,一股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不够勇敢是什么样的后果和滋味,大概每个人一辈子总会尝到一次。

但可能对于他来说,幼年亲眼目睹残酷事实的经历一直笼罩在这么多年间。当那一粒尘埃降落在他自己头上时,称作灭顶之灾也不为过了。

  

眼看木棍就要击打上下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狗,白夺咬了咬牙冲上前去。

“你们在干什么!停下来!”

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风灌进嗓子里刺得生疼。

  

需要挺身而出的重量被突发事件重重压在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肩膀上,不论是幼时还是现在。但在近乎残酷的代价付出后,如今却出人意料地看到坚韧迸发。

两只流浪狗趁乱挣脱,对生存的猛烈渴望驱使着曾在白夺怀中温存相蹭的小生命用尽最后的力气摆出攻击姿态。

温热的液体伴随着尖锐的疼痛从白夺小腿流下,嵌入皮肉的最原始的求生冲动以这种残忍方式镌刻进了他最深层的记忆。

  

一旁的几个人见此情景连忙上前拖走流浪狗,却被白夺惨白着脸忍着疼推拒开来。

“滚…开…”

疼痛叫嚣着在白夺的脑子中炸开,意识越来越不清明几乎要失去了力气。

几个人见状驱赶走了半身都是白夺的血的小狗,及时接住了眼前一黑的白夺。

天旋地晕。

  

  

  

  

医院。

醒来的白夺感受到腿上的钝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双眼被雪白床单上的血迹刺疼,一时不敢看伤口到底是怎样血肉模糊的光景。

此时的白夺满脑子都是刚才迷迷糊糊之际报出的家中座机号码不知被谁接听。

  

爸爸他应该出差还没有回来吧,会是白锐接吗。中秋节明明是团聚的日子,却又被自己弄砸了。

闯祸的小孩最担心的是愤怒的家长。对白夺来说,好像忧虑的不只是这个。

至于是不是还有愤怒以外的别的什么,那大概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年少岁月里留下最过刻骨铭心的烙印。

当然,腿上包扎的伤口和床单浸染的血迹,看起来是白夺眼下扯下外套搭上极力掩饰的最大秘密。

  

  

  

  

病房外。

身上带着霜有些微微喘气的白锐在服务台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是白锐。小夺出事了,好像是物业捕捉流浪狗时被狗咬的。”

“我也不清楚,在家刚接到电话。应该没有大问题。”

“有那么忙?”

“中秋了,小夺还在疼。回一趟?”



“……”

  

白锐解开风衣纽扣脱下搭在臂弯里,在进入病房之前抖落身上的风尘、狼藉和趁夜而来的霜。

又是一丝不苟的兄长模样。

  

门把手被拧开的瞬间,病床上的小人肉眼可见轻颤了一下。

但在隐隐的刺痛中,面对黑暗混乱的夜晚看到的第一个血脉相接的亲人时,却说不出来一句话。只兀自将外套下掩埋的光景藏得更严实了一些。

  

白锐看着外套下颤抖不止的腿,抿了抿唇又好像喉咙中发出的声音在口腔来来回回绕了无数圈。

至于本该是什么样子的,不得而知。

只是因为本能害怕一句“哥哥”令人心软不得应对于是让话变了质。

  

“白夺,你多大了,做事还那么冲动。出去不带脑子吗,几次不管你晚上溜出去就更起劲了是不是。”

“流浪狗太多了会影响城市管理和居民安全你知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爱心多得要溢出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就算是物业工作人员方式不合理。但你一时情绪上头就不管不顾往前冲,谁会惯着你。”

……

  

窗外朗夜宁静,屋内的白炽灯映射在窗中透明玻璃上与圆月叠出了虚影,让人忍不住用力揉了揉眼睛,手背竟沾染上湿润一抹。

眼泪掉落不是人人都有的特权,年纪不大的孩子对哭泣不知何时有了些恐惧。

一声哽咽被生生摁住,毛绒绒的脑袋一直低着不敢抬头半分看前面的人。少年仿佛长了刺,防备着可能趁虚而入的一切伤害,再不将自己坦然展开。

可是但凡有人伸出手去揉摸,就能发现尖刺不过伪装而已。尖锐表面不过是柔软万分的完美伪装。

至于完美下的破绽,大概就只有唤“哥哥”时情绪复杂的语气了。

  

中秋月圆,至亲之人带着切不断带不走的血缘牵连站在白夺面前。刻在幼时记忆的中温存时隐时现,磋磨着他无数日夜,又让他忍不住想奢求一个怀抱的温柔。

兄长的怒气扎在耳里心上成了厌烦意味,困扰了白夺许多许多年。

  

直至后来,有一声音于虚空中传开。同样的语气却多了些由于太过害怕而实在掩盖不住的关心则乱破土而出,牵萦在他耳边。

让他循着这语气和声音,知道有人在等他唤他。

盼他何时回人间。

白夺骤然被影子遮盖挡住刺眼白炽灯光,眼前湿润被僵硬的轻柔拭去,来自兄长的指尖温度带着凉夜的冰却好像要将人灼伤。 

白夺混混沌沌却因为带着露气寒冷的触碰得一瞬清明,但泪更汹涌。

  

“干的事这么蠢却误打误撞,咱爸听了火急火燎回来了。走吧,我带你回家。”

“过一个难得的中秋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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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锐撒谎了,明明是自己打电话喊白父回来的,却说是白父因为听到小夺受伤担心赶回来的。因为我曾经想过,白父在职位不稳定的时候或者是寻求晋升应当是很忙的,私心希望父子之间也有一个连接的纽带。

所以脑补出这个故事。

  

有后续。

下章小甜饼。或许会是个人发挥脑洞很ooc的甜饼。(当然由于一点存文也没有了,且由于生活转折期被捉去进修没有固定空闲时间,还会像小学生一样被缴手机。(つД`)所以最后是啥样得看命。)

见缝插针的生活中,悄悄走进他们的生活。不去打扰,尽管观察,被爱打动。然后觊觎一眼自己生活的风情千万般。

忙碌且快乐着。

(当然最好还是这个阶段赶紧过去变成摆烂且快乐着最好)

  

最后是“坐牢”的地方一只类似和棉花糖崽崽同个品种而且脾气很好的橙耳朵中华田园三花猫。

就叫他棉花糖新交的好朋友“焦糖”叭。

给大家康康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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